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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3-5-5 23:4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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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修的电视亮度低,亮度虽低,尚能凑和着看,
现在不亮了,如何向用户交代?
北风吹雪 发表于 2009-6-8 18:47
正是这个道理,师傅回来以后,我们都很心虚,师姐胆子小,看见师傅才拆机就主动说了这个电视机才来的时候是有光的,我自己接灯丝电压后把灯丝就烧了---我当时啊,觉得杀人的心都有,刚才不是说好了的吗?回来怎么就出卖我了撒,十足的叛徒。 师傅的脸色啊,当时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先是破口大骂我,不懂装懂,自作聪明,什么狗屁理论--你自己看怎么解决。然后骂师姐,为什么不制止我乱动彩电。出门怎么交代的。不要以为他不在的时候有时候修好过几个东西就以为自己很行了------等等等等
加上他喝过酒回来的,心情特别不好,骂我们后赶我滚,要我不赔个像管就不用再来了。。。
我独自默默的回家了,一路盘算怎么陪个像管,那时候一个像管21的要1000来块,18的怎么也要几百,都不知道怎么给父亲开这个口,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没有说话,闷着扒饭,母亲看见我挺开朗的一个人怎么话都不说了,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故意忍不住了吼了起来--就是你们要我学修电视机,还说什么我学车撞死人的,学医生整死人你们赔不起,搞坏个显象管还是赔的起的不吉利的话,现在我真的搞坏了,你们赔撒,不赔我明天就不去了。老爸沉默了一下,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得知是在学习中失手了也没有说什么,还打圆场说不就是个显象管撒,钱我出了,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列。明天我把钱给你师傅,我去说。
我的个压力哦,就在父亲的一句话里消逝了,但是也觉得很愧疚,父亲的工资也就1000多,当时我们这里工资普遍都是4-500,1000多算是很可以的了,因为企业效益好,但是一想也是很不合算的,就我这么一实验,父亲半月白干了,好歹父亲不是工人,做后勤管基建的,我还没有其他的想法
母亲还在收碗,有人敲门,弟弟开门一看,是我师姐,我都不想见她,觉得这个人不怎么的,十足的叛徒。可是师姐和我母子打过招呼后看见我不理她的样子觉得很尴尬,他来到我房里,放下70多元钱在我床上,说:今天的事情她也有责任,但是电视机来的时候有光,如果不和师傅坦白,师傅以为送来就是这样肯定要和顾客吵起来的,到时候可能会砸师傅的招牌。我也没有很多钱,这70多块钱是平时省下来的,连她妈妈都不知道,也许能帮上点我的忙。听到这里,我对她的怨恨顿时烟消云散,反而觉得自己太自私,说什么也不要这个钱,你推我让间父亲进来了,明白了师姐的来意后笑着说:你个孩子还是蛮讲情谊的列,这个钱怎么要你去掏呢,我们都决定好了明天给师傅送去,再说你个娃娃有几个钱。这个时候妈妈也切了西瓜送上来了,师姐在我家坐了一会,觉得很不自在,起身告辞父母要回家。我也主动的提出去送送她,这样我把师姐送下了楼。
夏夜的街道很喧嚣,那时候路边唱卡拉OK的很多,一套音响加个电视机,VCD和一个点歌单,满世界都是黄家驹的真的爱你啊什么的。我心情完全好了,和她有说有笑的走着,突然一个摩托车飚了过来,我急忙拉着师姐的手,喊了句小心,摩托车从我们身边一闪而过。等摩托车走远了我在后面吼了句;你赶去投胎啊(如果没有走远我是不敢吼的,后果很严重)。你们想想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的手就是没有松开师姐的手,师姐的手有点粗糙,不管怎么说,做我们这一行的一直拿些东西焊啊,拆啊,手都是这个样子的。我刻意的捏她的手,时轻时重的。她想抽回去,但是坳不过我的热情。也就没有坚持了。这样我就拉着师姐的手,甩啊甩的走了很远很远----
我把师姐送到了粮库宿舍的楼下,她和母亲住在3楼。上楼分手的时候我乘楼梯间的灯是黑的,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她挣扎了一下,然后像个受惊的小鹿,飞快的跑上了楼去-----
明天开讲我是怎么通过摇楼顶放下的天线馈线发暗号告诉师姐我已经到了她们家楼顶在上面等她出去约会的。
今天到此结束,继续吊大家的胃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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